从深圳出走来的“华为系”创业者

  • 2015-08-10
 

因为成都男司机暴打女司机事件,一款名为“盯盯拍M5”的行车记录仪为人所熟知。这款行车记录仪就出自“为有视讯”团队。

周六上午十点半,夏日的阳光照进楼群,投射在灰白而空寂的背景墙上,上面写着“为有视讯”。CEO罗勇说,取这个名字是希望自己“来自华为,有所作为”。

罗勇团队是近年来“出走”华为的一支颇具代表性的创业团队,背景墙之外,一个百平方米大小的开放空间内,团队里十几个年轻人埋头在一堆电线、零部件和方便面之间,认真地写着程序,时而进行一番技术上的讨论。

“我们没有周六、周日,大家都是自愿来加班。”罗勇说,尽管离开“老东家”,但这里依旧延续着华为的“土狼”精神:集团作战、不屈不挠、奋不顾身、争取市场先机。

他们并非独行者。相关数据显示,截至目前,华为在职员工16万人,离职员工12万人。早在本世纪初,已有不少离职华为的员工在北京、上海、深圳等地创业,创业领域遍布各行各业,一批优秀的企业犹如一支支华为“编外”军团,正在业界崛起,引人注目。

大众创业、万众创新,如今已成为冀望带动中国经济转型升级的新引擎之一。在这个时间节点上,记者走近这群“华为”创业者,记录这些“裂变”尝试的前世今生,并观察这些出走者如何激发创新活力。

“我们的时代来了”

【如果继续在华为,罗勇可以安安稳稳地工作下去,享受不错的生活,但他却没这样做。“在很大、很完备的一个公司内,无论你的岗位是管理层还是员工,每个人都只是公司很小的一部分。30多岁了,我想出来做一些自己的事情”。】

2004年,罗勇从桂林电子科技大学硕士毕业时,扎根深圳、进入华为是那时大学生不错的就业选择。

“高大上”是他对华为的第一印象。随后几年,伴随华为全球业务规模不断扩张,罗勇也学习到很多国际化运营知识,这些工作经历让他充满感激。

“华为做的项目都跟全球各地同步,意味着你研发某个项目时,跟你一起讨论的可能是美国分部的人,而这些都是国内公司没有的。”罗勇回忆。

作为华为培养出来的“嫡系”员工,9年间,罗勇先后在华为经历了基层工程师、系统工程师,产品经理再到市场领域,最后还做到了不错的职位。在一般人看来,罗勇可以在这里安安稳稳地工作下去,享受不错的生活,但他却没这样做。

“在很大、很完备的一个公司内,无论你的岗位是管理层还是员工,每个人都只是公司很小的一部分。30多岁了,我想出来做一些自己的事情”。罗勇说。

事实上,除了上述原因,促使罗勇离职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理由,就是他强烈感受到了中国正在涌现出的无限机会,VC(风险投资)和各种创业平台出现,创业门槛不断降低,已经没有家庭经济压力的他在2013年作出了创业选择。“一切信号都在提醒我们——我们的时代来了”。

隔着时空,很多事情变了,但有些东西似乎又没有变。尽管罗勇的这次“离开”对于他来说是人生的一个突破,但对华为来说,这并不是一件新鲜事——这几年,华为已有很多高管和员工选择离职创业,放弃大公司的保障和稳定的生活,选择未知但有无限可能的创业之路。

这其中,“华友会”创始人俞渭华,以及O2O分发平台“葡萄生活”CEO杨维全就是颇具代表性的实践者。

21年前,已在陕西省计算机公司工作了一年的俞渭华,不安于一成不变的现状,只身来到深圳,加入了刚创立不久的华为。当时,华为才1000多名员工,俞渭华的工号为680。那时,在位于南山的深意工业大厦里,俞渭华还会经常遇到工号为单位数的初创大佬们。

尽管这家企业后来发展成中国的通讯巨头,但俞渭华依旧在2002年时选择了离开。用他的话说,“那时的深圳和现在很像,满世界都在谈创业,除了些许忐忑外,闻到的味道更多是兴奋和机会”。

在俞渭华看来,离开大公司,也许会遇到很多未知的困难,想创业的年轻人或多或少都是因为有个梦想而去创业的。“他们不畏权威、挑战权威、颠覆权威,就想做一点更牛的事”。

也正因此,俞渭华认为草根创业者是中国经济转型的重要力量,由自主创业而自然发生的市场化资源配置方式的改变,可能是中国经济转型最重要的推手。

这些观点,也多少鼓励了后来进行创业的杨维全。在杨维全看来,华为人很多,十几万人,规模很大,导致每个人的视角、眼光、接触的东西偏窄,有很多人不满足于当一颗“螺丝钉”。

“当时,和俞渭华他们一批出来的还有华为常务副总裁李一男,他出来做的‘港湾网络’引起很大关注,那时我们就觉得,自己出去也可以再造一个‘港湾’,我们也行,应该出来试一试。”杨维全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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